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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开始了找罪受模式,排一个小时的队前去上刑,完事再换另一个项目, 再排一小时上刑。
夏宁体验感良好,隐约还找回点童年乐趣。但岳慎脸色煞白,别说给他拍照,眼看再多玩两个就得晕过去了,还死装着说没事。
他大发慈悲地叫停,去路边咖啡摊买两杯喝的歇歇再说。
他们预计在这里待到晚上,看过夜间的灯光秀和花车游演再走。还有几个小时呢,照这么玩,说不定最后得把人抬走。
不过看着比以前强点,起码没吐。
热拿铁端上来,岳慎一口没喝,唇线紧抿,闷闷不乐地垂着眼。
虽然他什么毛病夏宁早就知道,但这可是约会。难免丢脸。
夏宁感到好笑,“你有再跟别人来玩过吗?”
“没有。”他说,“上一次还是开学前跟你来的。”
冷不丁听见“开学”这两个字,夏宁都有点恍惚。
是很多年以前了。
“你呢?”岳慎反问。
夏宁长长地叹了口气,啜着咖啡,“我后来拍戏来过一次。不过只是拍摄,也没空玩。”
说来也巧。那部戏里他饰演的角色正好恐高,陪暗恋的女孩一起坐了过山车,下来后脸白如纸。忘记因为什么得罪了女孩,他的台词里还有句酸话。
——以后再惹你生气,就罚我来坐一百遍过山车。
他都怀疑编剧开了天眼,窥探过他谈恋爱时的方寸光阴。否则怎么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台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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