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慎打量他身上焕然一新的装束,笑了一下,说,“来找我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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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夏宁再次被高智商的脑力震撼,“你这就推出来了?!”
剧本里没有明写npc方的凶手是谁,再加上“死者本人就是凶手”的这个小诡计,从没有人在第一轮搜证还没结束时,就判断出他的身份。
虽然但是……也不至于追到办公室里来找他吧!
这都出景了,场控怎么也没拦着点。
“不难推测。”文本里隐藏的信息,加上刚才那一小段剧情里的观察就够用了。剧情本身没有多大挑战性,岳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胸口,“怎么做到的?”
他似乎对那个能把人串成烤串的死亡装置更感兴趣。
夏宁被摸得心里有点怪,但又感觉躲开有点太矫情了,只好硬着个脖子僵在那让摸,“你吓到啦?是挺逼真的哈。”
其实原理不复杂。旗杆是弹簧的,他躺下去就会被压得缩短一截。还有一截道具装置藏在他身上,躺下去的同时把它从胸口掏出来弹开,使上下连贯,就有种整根透胸而过的错觉。
把时机卡得精准一点,是很能唬人的障眼法。
岳慎很轻地收回手,像是掸去他胸口的灰尘,又问,“没有感觉吗?”旗杆那么细,承重的横截面积很小。
“是会有点痛。”他说,“不过我都特意穿很厚,缓一会儿就行了。”
岳慎点点头,视线从那张坦诚的脸上缓慢地掠过,留下不忍的余温。
“你应该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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