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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门口,童心尘要把钱还他。
方才童中正只愿意把消息卖给许九斤。是许九斤出来后主动跟他说,许安平去了坐忘派。童心尘认为,这买消息的钱该他俩一人出一半。
许九斤不要。“我也是真心想找回安平的。”
童心尘一张定身符贴他后背。银票,塞他怀里,起身就走。
“等会儿有人路过给你揭开就行。再见。”
“你说过,父是父子是子。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童心尘气极。这人杀了他爹怎么还有脸求他原谅?
“我没有找你报仇已经是原谅你了。要我跟自己的杀父仇人继续相亲相爱吗?我做不到。”
他爹对他虽严厉但是童心尘能解。
爷爷死的时候都在喊“保住家业”。叔叔病死前将地契托付给自己父亲。吊儿郎当的父亲临危受命,不甚被骗,家产全无。姑姑放弃爱人嫁给隔壁镇的苏员外。搞死了他,拿了所有钱给父亲重新开始。自己则是跳崖自尽。父亲就这么拿着父亲的责任、兄弟姊妹的血肉,踽踽独行,将家业发扬光大。
他可以解父亲肩上的责任,解他被责任压垮的肩膀和良心。
哪怕后来他为了童家家业放弃自己,昔日的情谊也不是假的。
马洪福天命之前,父亲抓他手开蒙、打簪子这些记忆,在他脑海里依然温暖。
童心尘收起怒气。尽量平淡道,“我知道。我不会伤害安平。只是,我们,再也不见。”
43年相伴,竟落得如此结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那一瞬间,许九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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