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了一把许安平断掉的肋骨,疼得后者嗷嗷大叫。
“喂!你!”
这大夫太有个性,童中正拉喜鹊出门,好声好气商量转到他们家。他们家因年年上贡和皇族有些渊源,可以借宫里御医一用,这个江湖庸医貌似不太行。
喜鹊,“里面那个是我爹。”
童中正一握拳,“打扰了。当我没说。”
再次进门来,许安平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已经悠哉悠哉对镜剪鼻毛了。
童中正,“这,这就完了?他还没醒啊?”
杜仲哼一声放下剪子,走到床边,手指微曲,在许安平胸前从上往下这样一划。伴随着骨头刮骨头的尖锐之声响起的,那是国粹。
“娘耶!老杜头我真的没搞鹊儿!你不要公报私仇好不好?”
喜鹊捂嘴笑着安抚她老爹去了。屋里就剩疼得满床打滚的许安平和给他擦汗的童中正。
“大少爷你来了?”
童中正奇了。
“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了?这身后这黑黑的翅膀又是怎么回事儿?还有这眼,怎么还冒绿烟呢?”
“一受伤,毒气又跑出来了。”许安平伸手入怀拿药。一动胳膊就如细密针刺一般,痛不欲生。
“我帮你拿。是不是这个?”
从童中正手中接过香囊,咽下月禅紫艾粉。他终于好受了一些。舒展开眉头,任由童中正扶他坐立而起。
“我也没法跟你说。反正,我要去温元白那里。找你来就是要你帮忙瞒一下。尤其是对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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