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天而降的落石砸碎砸烂。一楼瞬间花开艳丽,如点点红梅缀积雪。
“一楼被堵住了!往回走往回走!”
“他疯了!”
“有机关!”
随后一声巨大的炸响声,个锁妖塔所有人都定了一下。
发酵了几十年的黄白之物被炸上了半空。汹涌的臭味在锁妖塔密闭的空间内扩散开去。漫天飞翔的陈年大便如暴雨,倾盆而下。
有人后知后觉喊了出来:“卧槽茅坑炸了!”
更多的只能喊出一声“救命啊!”
身体伤害很大,心阴影更巨大。对于被机关刺伤的妖来说则是致命的疼,混着喉咙阵阵干呕的疼。此起彼伏的呕吐过后,众人仿佛才刚找回魂。一手遮头一面躲大便。
前面的群妖看到了楼梯口的异变,喧闹着改变方向往回走。后面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外挤。
群妖互相践踏。弱小的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就被挤出的肋骨捅穿心脏而死。有些只是站不稳落在地上便被前后践踏千百遍,到死也没有再次站起来的机会。
短短几个瞬间,楼梯口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
死去的妖物被践踏成血泥。铺在木梯上薄薄一层。他们带着死去妖物的怨念滑倒一个又一个争先恐后出逃的妖物。
相比起许安平设置的机关,活着出逃的信念才是最强的刽子手,它践踏着无数的生命又被这些生命哺育着,杀妖的刀尖变得更加锋利。
“快点!再快点!”
许安平逆流而上的身躯在妖群中显得那么突兀。他一心往上走。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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