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达恭看不下去了。上前将他小心扶起。
许安平红着一双眼,就着他手坐在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按计划开始冲达恭打情怀牌。
“疼死我了。”
他红了眼,揉着脚踝,委屈巴巴的样子太过可怜。
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情分还是有一些的。
达恭果然心软。冲达伤发起火来。
“你!你!你!你个蠢驴!都是自己人,好好说话不行吗!”
达伤有错在先,不敢顶嘴。抱着大刀站得笔直。
许安平抻抻衣服,装作不经意地怨道。
“我就想回自己家,吃个饭。怎么这都不让我进去?出什么事了吗?”
达伤闻言警惕起来,抡起了大刀远远吼道。“关你屁事?少打听!”
许安平身子后退半步,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你闭嘴!”达恭骂完人,给他轻拍后背安抚。嘴上仍是不松。“我知道,可是现在掌门正忙,任何人不能进去!你在外面等着吧。”
“忙。忙什么呀?吃饭时候了都。”
脱了罗袜,三两下正了骨。达恭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如他所说是小事情这才放下心来。又拍怕他锦衣上的泥尘,扯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