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艰难舍了这份久违的温暖。双脚落地,挣开了他。到对面坐下,拿起白子下了,又去拿黑子。
“你怎么做到的?”
许安平学着马洪福的样子勾唇,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记不记得我说过?那个孩子必须生下来。”
童心尘想起来了。
那年,他们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年,他说:“我这双眼看到的就是未来,谁也改不了。”
他说:“孩子是为人父母的软肋。劫持孩子威胁父亲自废武功,不费吹灰之力。”
如今看来,他真的这么做了。
“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少拿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什么君子该不该的来束缚我。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怎样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说过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下棋就喝酒。”
说着,不知道从何处拿出来一套瓷玉酒具倒了满满一杯。
“你还是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童心尘将酒杯压下。小福顺势抓他手握住酒杯。
“我又没说我喝。你喝!”
酒入愁肠愁更愁。
许安平多次试探他也没有将许安平与小福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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