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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他怎么说,还有那个女孩……会出来作证吗?”
“不知道。”
当时,中年男人已经无力再思考,交谈也就此结束了。
周遇低下头,没再说话。
诉诸法律意味着那个女孩必须一遍遍回忆那些经历,她想要隐藏的一切,也会无所遁形。
旁观者可以不痛不痒说上一句:勇敢点,要让坏人接受法律制裁!
可是对亲历者而言,说出口的每句话、听者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割在自己身上的刀子。
哪儿那么容易,就能下定决心站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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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默默往前走了好一段,沉默才被打破,是谢臻问她,“你打算去哪儿?”
“商场,给我爸买双鞋,他那双劳保鞋已经磨得不像样了,”周遇一顿,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微妙,“今天这个父亲节,不会再重来了。”
见谢臻没说话,她又问道,“谢云呢,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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