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赵叔肯定负责到底,啊?”
说到这,也没忘了谢云。
“还有谢云呢,”他抓着谢云胳膊的手始终没放松,面上却相当温和,“女孩学画画好啊,有一技之长,就是学费贵了点,以后呢……”
解决了谢云之后,再轮到周遇。
仍然是那套毫无新意的说辞。
赵磊静静听着,猛地想起很久以前,父亲也是这样,领着他站在老师办公室里。
那似乎是四年级、或者五年级,他把谁的头打破了。
男孩脑袋缠得圆滚滚的,像个土豆,一家子长得也像土豆,矮墩墩的三个立在对面,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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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父亲就是有这种本事,说出口的话仿佛念咒,没多久,三个土豆满腔的怒火熄灭,被打发走了。
从他十岁,到二十岁,十年时间里,父亲用的都是同一套说辞,往往还都能奏效。
然而此刻,赵磊才恍然大悟——
父亲从来不是在给别人念咒,父亲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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