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们不是。被恐惧同化后,她们成了恐惧的一部分,换句话来说,在那里,她们能一直存在,是为永恒。”
“可你不是说他会忘记吗?”
“是会忘记,可也存在想起来的可能性,不是吗?”
崔北衾张嘴,耷拉着肩膀,泄气了,“可这不就是在赌一个看不见的结果吗?”
“他就是在赌那个看不见的结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实对他的吸引力远没有幻象里来的多。
失望和渴望交织在一起,最后渴望占领了高地,让他做下了最后的决定。
“接下来要讲的事可能和老蔡没有关系,你还要继续听吗?”言书越看她脸上隐隐有了再次崩溃的征兆,意识到接下来的事可能会再次造成冲突,于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她的话吸引了对面两人的注意,坐在里侧的顾扶音冲言书越摇头,得到的也只是对方一个微笑。
目光落在海楼脸上,她是如此的淡然,似乎言书越说与不说对她带来的影响都不大。
可事实往往不是这样的。
视线慢慢从小桌板挪到言书越脸上,崔北衾问:“可以一言以蔽之吗?”
言书越笑道:“当然可以。”
“那你说吧。”
“越队!”顾扶音声音来的很快,试图阻止言书越继续说下去,可也只是徒劳。
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海楼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冲她摇摇头,没能看到言书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海楼和苏白是护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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