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在自责、在内疚,在埋怨自己没有保护好亲人、爱人,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些真的是你的错吗?”
一份错误的情绪报告出现在了错误的时间,所以自然而然也就造就出了一个错误的结果。
要论谁在那场灾难中受到的伤害最重,那么非蔡佑山莫属,亲人、爱人一同离世,打击可谓是要了他半条命。
他没有想到自己就只是回来吃个饭,和孩子们一起过个生日,所要承受的代价那么大。
“给自己加上一些莫名的枷锁,每天都背着那些东西过活,可时间还在继续,日子也还在一天一天往下走,我们往前看看,难道不好吗?”
蔡佑山‘哈哈’两下笑出了声,眼角挂着一滴泪水,“我的日子早就停滞了,越姐,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知道吗?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言书越比蔡佑山大了四岁,在没有离开福利院的时候,他们可谓是朝夕相处。
福利院的孩子对彼此来说,是哥哥姐姐,也是弟弟妹妹,不是一家人却又像是一家人。
她不得不承认,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存在变化的可能,可大体是一样的,该是什么性子,延伸出去也就是什么性子,大差不差。
所以他藏在骨子里的执拗,言书越知道的清楚明白,差点就没能抓住这要断颈的孤鹤。
“所以,在那次的梦阵里,你不是在害怕,是在期待,对吗?”
殉情从来不是古老的传说,那所谓的情,又怎么可能只是爱情呢,世间情千千万,又不是只有那一种值得如此付出。
“对,越姐你没说错。其实我也试图想走出这个怪诞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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