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还是只有当自己碰了壁才晓得对方没有说错,只是不甘心没有尝试就放弃,不甘心把存在的可能变成不可能。
她回来了,带着一身颓气,脸色看起来臭臭的。
“找到能走的路了吗?”柳问君问。
“没有。”一屁股坐地上的言书越摇头。
挨着她身边坐下,柳问君抬头望天,今晚的月色比之前亮多了,天空变成了蓝黑色,她想,如果要是有星星就好了。
“那就抓紧时间休息吧,毕竟也奔波一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拍了拍她肩膀,落下的手拉紧衣裳,布料牢牢贴着身体,不让风占去一点空隙。
言书越看她眯起眼准备休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就这么坐在地上,等待天亮的到来。
蹭的一下,苏白往后一躲,朝她飞来的长剑刺入地里,身子不小心撞到言书越,眼疾手快的人赶紧把人扶住,抬头朝前看去。
“sorry,不好意思啊。”阿然压住邱怀枫的胳膊,把人按在地上,不晓得从哪儿掏出根扎带,束缚住她的手。
“你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海楼惊讶。其实这东西要是不怕疼的人,用力挣,哪怕是弄的手腕血肉模糊,还是有机会解开。
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阿然拍了拍身上的灰,“不要这么惊讶,说的我好像是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抓人嘛,总不能空手就把人压回去啊。是吧,老师?”
邱怀枫没看她,转而把目光落在苏白身上,“他们都说你是最仁慈的一位族长,可不见得当真就是这样,睚眦必报同样也是你的座右铭。”
“那又怎样,难道就一定得活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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