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满头白雪的言书越扭头看去,和自己一个样儿的海楼就连眉毛上都是霜雪,没忍住笑出声的人指着她眉毛说:“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怕冷?”
“怕冷?你是说我要比你怕冷一些是吗?”
看到她一脸坏坏的表情,言书越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可她打不过人家,被人从衣领处塞了颗雪球。
“天呐,你什么时候捏了个雪球,好冷啊。”
“冷吧,我也冷,握了一路呢。”
言书越翻了个白眼,捏了一下她的手,替她把手搓热和,“这叫什么,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们继续朝前走,直到看到站在一片绿草地上的人,她背后是一栋木屋,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被她捏在手里的梦眼以及站在她身旁被紧紧缠绕束缚着的蔡佑山。
“是饵兽。”海楼说。
言书越记得她说过的话,饵兽,会钻地,长得像蛇却有角,会说人话,有一双血色眼,能放大恐惧。
她问:“难对付吗?”
“你问我?”海楼望她,“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你说有法子对付,是什么法子?”
“哎哟,不好意思,记岔了。”言书越挠了下脑袋,“是有法子,不过前提是不能有人被困在它制造的恐惧里,不然打败它,连同被困着的人也会受伤。”
而且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受伤,饵兽死了,恐惧里的那个人也会死,离不开梦阵。
“那怎样才能把人从恐惧里拉出来?”海楼问。她们要救蔡佑山,就必须得把他从恐惧中唤出来,不然根本下不了手。
言书越扭头望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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