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海楼拍了下她的腿,凑近了些,“这你就不懂了吧,用那什么时髦的词来形容,叫反差。”
认可的点头,确实挺反差的,很明显,反正和平时有很大的差别。
店内在叫号,海楼看了眼手里的小票,拍了拍言书越的肩膀,掀开帘子往里走。
言书越没有跟着进去,起身动了动脖子,余光扫过一人身影,猛地停下,又看了回去。
老板询问着是否要加些葱花或是香菜,海楼点头加了些葱,等她拎着打包好的羊肉粉再出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拧眉朝四周巡视了一圈,注意到刚才动静的人给了提醒,指着马路对面那条巷子,“我刚刚看到你朋友去那儿呢。”
“对,而且走的很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人。”指路人同行的伙伴附和着点头,回忆着刚才的场景。
海楼拧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朝那条巷子走去,拨通了电话。
巷子黝黑狭长,那人走的弯弯绕绕,言书越丢了她的方向,站在原地,看着四面都是通路,心里有些茫然。
放在兜里的手机传来振动,刚按下接听键,只来得及听对面喊了声‘阿徵’,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言书越拧眉,不应该啊,不过这下她该要着急了。
等她要往回走,引诱她来的人就站在那路上,离她大概五米的距离,唇边带笑的望着她,眼里全是戏谑的神情。
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真糟心啊。
“言小姐。”她的声音有股粗砺感,像是被砂石磨了嗓子,说话的感觉和栖鸦应该是一挂,低低哑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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