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带着去参观,也就养了两种动物,鸡和兔子。
满地跑的鸡和关在屋子里的鸡仅有一墙之隔,就是这堵墙,让一样变得不一样。
“为什么这里几乎全是女工?”言书越问。除了那几辆运输车的驾驶员是男工外,能见到的几乎都是女工,倒是和外面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林让说:“因为她们能做的很好。”
她们脸上或许没有快乐和喜悦,可那表情远不是在表达痛苦。
“老旧的观念根深蒂固,女儿和妻子是父亲和丈夫的所有物,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去家以外的地方。”哼,一些糟粕而已。
“所以,她们……”言书越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人,老老少少都有。
“嗯,要么是没成婚死了父亲,要么就是没人管的女儿。”
她的话敲在言书越心上,朝身边人望去,看到她也寻来的目光,忍不住的叹气。
“那为什么外面村子里的那些人不来这儿?”
这或许是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林让嗤笑了一声,和她之前给人的感官完全不一样。她说:“因为她们被荼毒太久,害怕有改变,害怕生理和心理上被人指责而带来的痛苦。”
她其实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清楚,是看不见吗?不是看不见,是要装作看不见。
因为她不敢做那个率先发出挑战的人,独挑大梁的事不是不能做,而是风险很大,因为不仅要面对外来的攻击,更需要防止内里的背刺。
都过了说什么信什么的年纪,做事当然得更缜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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