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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关心她耳朵伤口的言书越低头一瞧,更加难过了,拿着短刀左看右看,按照刀身宽度来算,都快接近四分之一啦,哪里是一点啊。
深呼吸平复下心情,言书越把裂开的刀给她,说:“修好了再给我。”语气冷冷的,也难怪,弄坏了人家心爱的东西,难道还要人家笑脸相迎吗。
别看她表面还能做到冷淡如水,实际内心早已暴跳如雷,天知道修一把这样的刀要花多少钱,贵死了。
“好。”不过海楼还有一个疑问,“那要怎么做才能像你们一样把兵器缠在手腕或其他地方?拿着有些不方便。”
手反拿着短刀在空中划了两下,有猎猎风声。
像是听见什么奇怪的话,言书越用一种看傻妞的眼神望她,问,“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