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蚯蚓是益虫,可她还是得说一句很恶心。和人一样粗,在地上不停爬来爬去,真的很让人心理不适。
海楼想着事没有再问她,倒是惹得言书越扭头看来,“你在想什么?”
撇开脚边的土块,海楼咽了下嗓子,回她一句,“或许并没变。”
聪明如言书越,她听懂了海楼话里的意思,寒颤落上了肌肤起了一身的栗子。
“怎么说。”她问,嗓子有些发抖,那是害怕的感觉。
“它们爬的是不是很有规律,且都是朝一个方向走的。”
心里咯噔一下,她明白了。
“很规律,都是朝和我们现在一样的方向走的。”说完,又咽了下嗓子。
海楼笑了,在这个时候的笑落在言书越眼里竟有些恐怖,只听她说,“我们落下的地方和现在的位置差不多有一两公里。你难道没注意到越往前走,那些土块上沾有的粘液就越多吗?”
言书越低头往下瞧,粘着的粘液不仅变多,而且土块的颜色也比之前见到的颜色更深。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行走的痕迹刚好留在地上给人一个提醒。
扭头看地脚下步子却也没停,“那我们跑?”好像是在问她,却又不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
“不然呢。”海楼扭头看了眼身后,笑道:“它们好像要追上来了。”
听到这话如果还不变脸色,言书越都得给自己竖一个大拇指。
脚下的地面不断震颤,同时还有轰隆轰隆声,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身后奔来,土块也开始各奔东西,跳出开一条还算宽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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