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安顺,我们马上回来。”言书越说。
“嗯,去吧。”
黑色的车窗降了些身位,透过缝隙吹来的风还是刺骨,在哪儿都一样。
越靠近护栏,蔡佑山身上起的鸡皮疙瘩越多,手按在铁块上,俯着身子朝下张望。
“天啊,原来我们开了这么高吗?”惊叹声跟着风一起在山间飘荡。
看这高度少说他们现在的海拔得有个两三百米了吧,果然还是只有亲眼见到才对高有深刻的概念。
朝下望是成片成片的绿草地,远远地瞧着应该是头牛吧,在那儿啃草呢。
远处是山,许多的山,一弯连着一弯,隐隐落在雾里。
山林多雨水,雾霭挤在空荡里摇来晃去,走不出这小小的一方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