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着嘴角余血,撑在身子坐起来,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人。
“没事,一点反噬而已,不要紧。”她说的很云淡风轻,就好似已经习以为常。
可这怎么能不要紧呢,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哪禁得起反噬啊。
女人靠在床头留意到她脸上的神情,给出宽心的笑容以作安慰,“真的没事。对了,人都送走了吗?”
起身的谛澜望着族长,一嘴担心犹豫着最终还是咽了下去,点头,“都送走了,瞧着上了车我才回来的。”
苏白瞥了眼呕在地上的血,不好意思的看着谛澜,“又得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了。”
谛澜摆着手带着无措和慌张说道:“不麻烦,和族长您为我们做的那些事比起来,这些小事一点也不麻烦。您这是...”
瞧着起身的族长,绕过地上那摊血,紧张的跟在她身后。
苏白看了眼落在椅子里的衣裳,重新又搭回椅背上,坐下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公务还有好多呢,索性躺着也无聊,便将它们都处理,省事些。”
瞧见她鬓角生出的银丝,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当一个人与过去慢慢分离,没人知道得下多大的决心,哪怕是经历了的人,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轻声喊一句疼。
可惜这一切除了自己,没人能听见。
谛澜叹了一声,被人听得明白,她叫苏白,是一族之长,是他们的依靠。
不知为何,她竟勾起了嘴角,轻声笑着。
注意到她抽动的肩膀,没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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