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
遗落在睫毛的泪水滑落,言书越睁眼看着漆黑如墨的四周,没有一个人。
难不成在身后?
将要转回去的脑袋被力道挟持着只能朝前望去,落眼尽是黑乎乎的一片。
“倘如能让你还认得我,那该多好啊,阿徵。”
这声音感觉像是从好远处飘进她的耳朵,扰的言书越心生不安,可久违的称呼又使她皱了眉。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认识?”
言阿徵,她在福利院时院长给她取得名字,后来老师为她改成了言书越,从前的名字就不怎么听人叫了。
可这声音,她好似从未听过,还是真如她说的,是不记得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室空寂,只剩衣衫在猎猎作响。
正当言书越以为那人就这般过去,却不想声音突然在耳边悄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