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自己怎么可能不曾知晓?
玉帝没理会西王母的冷嘲热讽,他现如今肺热燥火,抑制不住的咳嗽,等好不容易平息一些后,这才掏出帕子,掩嘴道:“不必看我笑话,王母,我知道你与后土关系甚笃,一直觉得后土的离去皆是由我算计。”
“难道不是?”西王母看着如此狼狈的玉帝,到底千万年来还有些情谊,便抛出甘露,让他服下好受一些,但嘴上仍旧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