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只见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坐着许多人。其中有渊还有新垣竹。
本该在人群里面的飞鸟白此时正站在他的身边。
“我是带你们出去的。”
树下的渊忽然转头向他看来,望月尽激动地动唇,似乎马上就有千言万语吐露出来。
但渊的视线只轻飘飘地落在了飞鸟白身上,眉头微皱,颇为不满道:“笨鸟,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啊!”
“名字叫对了,我就过去。”飞鸟白向渊比了个中指,却没料到专心致志品酒的新垣竹转了过来,慌乱地收了回来。
只见新垣竹微微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懒洋洋道:“有事的话,就先去办吧,反正现在时间很多。”
飞鸟白只是拍了拍望月尽的肩,示意望月尽跟着他去。他们走远了,都还听得见渊不满地吐槽和微醉之后的胡言乱语。
远离人群后,飞鸟白才对望月尽说:“我……出不去了。”不等望月尽开口问些废话,飞鸟白立即接着道:“你费力救我,是想问我一些问题吧,现在就可以问了。”
望月尽一开始就想问望月信子的事,可真到能知道完全真相的时候,却升起一股恐惧之情。
所以他首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以来缓解情绪:“你的术式为什么是和黑川家的家族术式一样?”
听到问题的飞鸟白“噗呲”一笑,打算嘲讽一番,可想了想还是算了,解释道:“因为我的曾祖是黑川族人。他在一次外出任务时结识了新垣竹,之后新垣竹就拿月十字和其使用方法把他换出来的。所以我的曾祖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从黑川家彻底逃出来的人。”
飞鸟白说这话时眼中有光,自由的光。
那带着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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