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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膳食是我与三皇兄一道用的,必然没有问题。除去晚膳,我并未再用过其他吃食,”谢怀琤淡淡道,“因此,若有人使了迷药,也不会是下在了饮食中的。”
“这个人,果真是心机叵测。”他冷笑。
可恨他前世竟没有意识到这种种不寻常之事。谢怀琤克制地咳嗽了几声,伸手按住咽喉处,试图缓解那种痒意和疼痛。
殿下猜到了是何人?”福满愣了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会是三殿下吗?”
谢怀琤蹙眉:“为何?”
“殿下,恕奴婢冒犯,”福满低声道,“这艘船上除了我们,便只有三殿下,且您所用的膳食和酒水都和三殿下一样,可他却安然无恙,反倒是您受了这么大的罪,会不会——”
“三皇兄不是这样的人,”谢怀琤道,“况且,我们无冤无仇,他又怎会平白无故地害我?”
福满自顾自道:“当初江南水患之事,若是按照往年的旧例,陛下定是会将此事交给三殿下督办的。但今年却给了殿下您,三殿下会不会心中不平?毕竟,办好这桩事,在陛下面上也会得赏。而此次南巡,三殿下在陛下面前几乎不曾说上什么话,明明从前,陛下知道他勤于诗书,因此每每出巡时总会与他比试一番作诗题字的风雅事,还会多加赏赐。”
“你觉得三皇兄会觉得自己受了冷遇而心中不满,进而想要加害我?”谢怀琤摇头,“我相信他的人品,断不会做出这般狠毒而阴暗的事情。”
“况且,那壶酒是我带去的,酒杯亦是我房中的,三皇兄不过是饮了几杯而已,并未有什么其他举动,他又能如何下药?”
福满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兴许,三殿下有解药。”
谢怀琤淡淡摇头否定了他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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