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确没有姓沈的朝臣,但之前是有的。”
江文如猛地抬头。
“据我所知,时渊少年时期有一位姓沈的师父,他的武功几乎都是他教的,两人师徒情分很深。”
“他叫什么名字?”
容玢想了想,道:“沈暮。”
江文如问道:“那他人呢,他现在在哪?”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一个轩国旧臣这般好奇,或许是时渊莫名其妙的态度影响了她。
她问的有些急切,容玢转动着红玉扳指的手指停了下来,顿了片刻才道:“他死了。”
“死了好多年了,是时渊亲手杀的。”
死了……
江文如手里捏着的宣纸脱了手,轻飘飘的往下坠。
容玢接住纸,担忧问道:“你没事吧?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
“……为什么?既然师徒情深,为什么他会杀了自己的师父?”
容玢静静的看着她,片刻后将被风吹开的窗关紧,转头道:“你脸色不好,先坐下。”
看着她神思不定的坐下后,他道:
“罪名是造反,他当初被怀疑有不臣之心,但因为缺少指认的直接证据所以不好当场发落,最终虽没有落实罪名,却被贬官驱逐,从他之后,沈家就没落了,是彻底的没落,象是从没有存在过一般。据说出走轩国后他心怀怨恨,最终带着自己的手下打了回来,被前去平乱的南平王一剑击杀。”
看着江文如苍白的面色,他将烧着的茶壶取下,补充道,“当然了,这是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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