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苏彻玉不解她为何会这么想。
“那你是因为什么逃婚的, 你难道也是被家里人许给了一个不大好的人吗?”陈盼一狐疑苏彻玉逃婚的缘由。
“那倒也不是·······”
苏彻玉认真想了想。
她父母双亡, 与周期年早定下的婚约也基本成了空谈。
而且周期年绝对算的上一个很好的郎婿,所以不存在陈盼一所说的家里人将她许给了一个不大好的人·······
不过, 想到此处, 她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想到良熹敬。
因为她逃的是与他的婚。
但细想下来, 论权势样貌,皇都中鲜少有人敌的过良熹敬,但她还是不想过着那被拘于后宅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如同被绣在锦缎上的金绣鸟,或许靓丽, 但远不及活物来的生动·······
“那你为何要逃呢?”陈盼一有些不解,她是实在没办法所以才出逃出来,但苏彻玉瞧着应当不是。
“我有事没做完,我也不能永远被困在皇城中。”
秦家背负的骂名与冤屈,若是连她都不想洗尽,那也没有人会乐意去还秦家的清白了。
而遗失的圣旨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盼一,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就分开吧·······”
她是要去边陲找人的,兴许会很凶险,而且她也料不准良熹敬还会不会派人来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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