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草心中有数, 便不再多言, 俯身退了出去。
门一经阖上,良熹敬方才收敛的情绪就有些遮掩不住, 愁色渐显。
大夫瞧过后, 只说苏彻玉是忧思过重, 又遭寒气入体,所以才晕过去的, 但她心中的忧思是什么, 她不曾告诉过他。
而至于她为什么会放祝之棠他们走,他不想自己猜,他想等她醒了, 让她亲口坦白。
在宫门前, 她应该是想跟他说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神色一倦,良熹敬从枕下取出求来的红绳, 依如前几夜般的系在他和苏彻玉的手腕上。
这是第七日。
那个人说了只要七日, 他就是她的良缘了,应当不会有错的······
内心似受到了极大的慰藉, 良熹敬的面上也带上些笑意, 如往常般的在她身侧睡下, 搂着她入梦,而日后应当也是此般。
······
未尝被剪断的火烛,仍残着微弱的光。
屋外的雷声略过,苏彻玉的眼睫一颤, 随后睁开。
而入目的,自然是良熹敬那放下防备的俊颜。
回想起他在宫门前与她说的话,她的呼吸一沉,看着良熹敬的目光也多了一层探究的意味。
她有点想知道他心底是如何想的了······
“轰隆——”
雷声又折返,顺带着苏彻玉也是一怔,她心中默叹,她想良熹敬怎么想的干什么,反正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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