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周期年的婚约自然不能再作数了。
但哪怕那婚约“名存实亡”,但她在周淮与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是“秦知钰”时,她还是该做一个了断,而这或许就是良熹敬在问话前事先谋算好的······
“我会与周老将军说,我在外流浪时遇见你,也早早属意你,后来圣上也旨了婚,那我与周期年之间的婚约,还请他将其理个干净才好,也免得耽误了周期年······”
她说的干脆,也早就心如死灰般的承认这一事。
她再不敢在良熹敬面前展示过多的哀落,平平静静地说,不磕绊打盹,生怕良熹敬又寻到旁的“蛛丝马迹”。
“好,改日我会带你前去周府,但记住,我与你是圣上旨婚,大不可违的······”
圣上的话无论怎般都是比其他人说的管用的,哪怕是指腹为婚,那又能如何?
“嗯,我知晓的。”
挂在脸颊上的泪痕早被寒风吹干,无了踪影,苏彻玉弯唇笑着点头,好似将良熹敬说的话都记在了心底。
可良熹敬见此仍是未动。
他的忧心与疑虑都快尽数交给苏彻玉了,可他或多或少还是会试图劝说自己一番,让自己能将苏彻玉说的话全信了去。
“大人,我日后若去宫门那等你,可不可以只让祝之棠陪我?”
她知晓不能再在前话上耽搁了,便赶忙换了话。
而眼下,他们也都进了屋,屋中的炭火卷着热,将屋内烘的暖洋洋的。
苏彻玉的话音也软了些,“东草也有事要忙,我也不好意思整日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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