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了,你觉得经此一战他还活的下来吗?”
“大人觉得呢,他能活下来吗?”苏彻玉不忍心去答,所以她反问良熹敬的意思,他向来料事如神,这样的事,他心中难道没数吗?
良熹敬垂目。
他实在不关心周淮与的生死,他只不过是想试探她的心意罢了。
但她却让他去答······
“活不了。”他说的了当,“不是战事要他死,是皇命要他死,他没得选。”
周淮与犯了大忌,他实在不该在段呈瑞面前坦露自己多年来的真心,驳了先皇的意思,就是驳了他的意思,毕竟他能坐上皇位也是依的先皇的意思·······
“是吗?”
说不难过是假,虽是多年未见,但作为其父的世交好友,怎么不算她那还了了在世的长辈呢?
良熹敬窥见她的落寞,心中恻隐,“我若放你现在与周淮与相认,你会欢喜吗?”
“什么?”苏彻玉的眼底覆上一层水色,许是忍过许久,才未让泪先流,“大人,你说什么?”
她不太懂良熹敬现在是什么意思,是又想逗弄她了吗?
“此事上我不失言,只要你欢喜,我可以放你们相认,免得······”免得你以后想起怨我······
“欢喜,欢喜的!”
苏彻玉的泪随声而落,脸颊一侧画了一道泪痕。
她之前不愿与他们相认,是怕连累了他们,但现在有良熹敬在,只要她还没彻底逃的无影无踪,他就不会让周家管了她去,而且现在周淮与的境地成了这番,若是再不见,再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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