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下,好似也没多加考量,段呈瑞就选了周淮与上战场。
可依朝臣所见,周淮与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现在让他上了战场,怕是就回不来了······
“陛下,臣父年岁已高,昔日沙场落下的病根也越发的严重,想来是不适合再上阵杀敌的。”周期年无视了周淮与的眼神劝住,直截了地上前驳了段呈瑞的意思。
“臣主动请缨,望陛下将此事交予臣下去做,臣定不负陛下所托,还边陲百姓安平······”
他说的此番话,句句掷地有声,朝中众臣闻言,也皆是复议。
“不亏是虎父无犬子,周小将军竟有这份志向,朕当然不好辜负,不过你还是年轻,没有老将带着,怕也是不成啊······”
段呈瑞这话摆明了就是,这场战役,周淮与非上不可,谁劝也是没有······
“可是······”
“好了,就这样吧,朕也乏了,退朝罢。”段呈瑞一语毕,索性也没给周期年再争取的机会。
自段呈瑞上次问周淮与话后,他就没想着留下他,现在边陲又乱,胜算眼见着也不大,若是周淮与能死在战场上也省的他麻烦了,而周期年愿意掺和一脚,那他也就随他了······
不过,今日的朝堂倒不见良熹敬致词半句,段呈瑞竟是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想的,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急着过问就是了······
朝臣心下也有自己的盘算,但大多都密而不发,乐意明哲保身的。
良熹敬没在朝堂上多做逗留,他虽是知晓段呈瑞所想,但也不愿再阻挠。
毕竟这是周家的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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