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熹敬闻言点头,仿若方才无事发生。
而他对何遥平能平安出来,并不感到诧异。
他临走前余光扫过何遥平那处,但什么也没说,直到踏入殿中,直视着高座上的那人,他才缓缓开口道:“陛下,臣有罪,还望陛下治罪。”
他的话一落,殿门也正好关上。
段呈瑞闻言有一刻的诧异,但随即又镇定下来,撑头看他。
“爱卿不妨说说,你何错之有啊?”他稍稍动身,神情顺意了许多,想来是被良熹敬忽来“认错”取悦到了。
“陛下,臣家贫身弱,若不是得陛下赏识,也不能官至于此,而臣之所以有罪,不若心有余而力不足,未能尽忠职守,为陛下效劳,昔日宋尚书之事,臣也有所耳闻,实是料想不到他竟是有弑君之心,心惊之余,又自愧不能早日识得此人真面,害陛下白受其苦。”
他神情有愧,仿若自责深切,但他心中真实所感,只有他自己知晓。
不过,就借着他这一番话,段呈瑞对他的疑心与怒气早已消的无踪了。
他的双腿落疾,行动不得,正等着良熹敬将名医请来,解他之愁,但他一转眼抱就病数日,丝毫不见其人踪影,且他一走,朝廷上的事宜就多的让他心烦。
偏在此时,那行刺他的刺客又是个嘴硬的,在疼死前也未把主谋供出。
而他之所以将气焰加在良熹敬身上,也并非没有理由,就如万禾所言,良熹敬作为臣子,在他最需要之时,良熹敬未能效忠,就是他最大的错,且他病好归都时,竟是未曾禀报,还需他来请上一请,才肯归朝。
良熹敬这番做派,难免让他觉得他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这是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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