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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她处理干净吧。”在收眼前,良熹敬最后注意的是苏彻玉那染泥的衣摆。
干涸的沾污似未愈的伤疤,攀附横生,侵蚀入里······
“是。”姜叶闻声应下,但良熹敬并未走动,横拦在她与苏彻玉之间,仿若被思绪困住,害的她也走动不得。
得亏苏彻玉轻咳了一声,才令其回神,但直至走出门,他也并未留下其他只言片语。
*
沐浴将歇,良熹敬换好衣袍后,叫东草进来回话。
他的发尾尚带湿痕,但却无所顾地披散置后,撑头闭目,倦怠之色染于眉间。
“大人,宋尚书难抵极刑,昨夜于牢中服毒自尽了。”
“是吗?”
搁置下淡淡的一句,良熹敬睁开眼,“可留下什么话?”
“没有。”
“嗯。”良熹敬点头,好似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妻儿那处不用再派人盯着了。”
这个人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
“是。”东草应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便多问了一嘴。
“大人,若是宋尚书与他们说过什么就不好了·····”言下之意,就是最好将他们一并处置了,以免夜长梦多。
“不用,宋时恒虽心性不稳,但也不会蠢笨到拉着妇孺妻儿下水。”
东草会意,其后觉得也是这个理。
宋时恒虽然做事急躁无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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