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携带任何利器,就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处死守。
他在这已经盯了一夜了,眼看天都快亮了,也没见什么“牛鬼蛇神”冒出头来,可哪怕如此,他也仍是不敢懈怠分毫。
“二爷,要不您去休息会吧,这
有咱们守着,不会出错的。”仆从见着东草这般,“贴心”的上前相劝,但实际东草是不会“领情”的。
“无事,都守一夜了,也不差点时候,况且大人吩咐我做的事,我不亲自看守我放心不下。”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哈气,挂在眼角上的泪也不知被风吹干几回了。
旁人知道劝不了,便也不再劝了,不过难免好奇地问上一问。
“二爷,你说大人叫咱们在这,到底是为了等啥啊?这地本就偏僻,人迹罕至的,况且这后山脚坡路多,人上山下山的,也万不会从此处走吧。”
东草闻言转头看了看这人,目光一瞬不瞬的,倒是把这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二爷,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对个屁啊!”东草在那人的脑门上来了一下,“大人吩咐咱做的事,咱们按规矩做就行,问那么多干嘛,大人自是有自己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