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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摇摇头:“不用。”
“又不是什么......”提起自己的身体时谢珩似乎还是难免觉得有些羞耻, “你回去休息吧。你在我面前晃晃悠悠,要我怎么冷静一下再考虑考虑。”
师月白低着头,似乎有些失落,可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我给师尊上完药再走。”
“什么药,我自己来就.......”
师月白轻轻揽住他:“师尊趴到我腿上来。”
修长的手指带着滑腻的脂膏, 这是第一次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无心顾虑其他。
谢珩身体敏感,师月白的手指几乎一不留神就会刮蹭到他的敏感点,他不想在师月白面前表现出来,就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
“师尊,别咬。”师月白有些无奈地说。她本想说这几日她已经给他上了很多回药,可是谢珩听了大概只会更恼。
.......
她要拿师尊怎么办呢。
师月白躺在床上,很茫然地想。
她既要他自由不受拘束,又不愿看他难过。
好在师月白生性还算乐观,两个人都活着从魔界回来了,连魔尊他们都杀的得,区区血契,总有解开之法,到时候还能把封霁川身上的血契一并解开了,也不失为善事一件。
师尊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冷静下来想一想,倒也不必非得分头去找血契的解法,是她有些固执认死理,见到师尊那样子就心疼得慌了神自责得不想面对。但他们本就是师徒,就算分开会不舍会依赖,也是正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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