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松开好不好, 我还要给你上药呢,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谢珩意识模糊,闻言似乎松开一点,师月白用了巧劲眼疾手快地一抽, 把谢珩的手塞回了被子里面。
师月白对药理一窍不通,好在谢珩在走之前害怕她自己生病了不知道吃什么药,在每一瓶药旁都标注了功效,师月白在药房来来回回打了转,这才找到了她要找的。
上药的时候谢珩伏在她怀里,喃喃地喊着小白,他敏感点生得太浅了,即使只是简单的上药也无意识地哭喘得厉害,叫她拿出去。
明明是香艳的场景,可是对于师月白来说任何绮靡的心思都荡然无存。她难过自责地厉害,可是若不把药上完,师尊明天怕是只会更难受,她只能狠下心来,不顾谢珩在哭,用手指取了药膏继续上药。
“不要了.......”谢珩哭着说。
“很快,很快就好了,师尊忍一忍。”
“若是师尊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师尊见不到我,就不用想起魔界的那些事了,好不好。”
谢珩没有回应。
没多久之后,师月白很茫然地站在以清山的山门前,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什么行李也没有带,好在她也不用进食住店,即使没有盘缠,哪里她也都去得了。
以清山的深夜无星无月,凉风一吹,师月白不禁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不打不打紧,一打就把她的眼泪一并激了出来,师月白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抑制住想哭的欲望。
不许哭。
弟子到了年纪,出师下山本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算她没有过错,寻常弟子在游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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