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衣衫几乎已经被撕裂了,穿时比不穿时甚至还要更加狼狈。好在情急之下,她总算想起自己的玲珑囊里还真的带了几件衣物。
因为她本就是想来接师尊回家的,谢珩是存了死志出来,自然不会带什么衣物。
谢珩靠在她怀里,就像布偶一样任她摆弄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她笨手笨脚地弄到青紫处时,甚至几声闷哼之后,撒娇一般地往罪魁祸首的肩膀上靠了靠。
“疼吗?”明明知道晕过去的谢珩不会给她任何答复,师月白还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