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或许我走了,他们就愿意再要一个孩子,或是去过继一个孩子了。”
“我父亲是探花,可是我考了两年也未曾中举,我没用.......”
——
封霁川捂着红肿的脸,几乎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师月白。
原因很简单,师月白力气太大,一巴掌给人扇耳鸣了。
“我道是什么,”师月白气呼呼地,“你这样的人,我真看不起。你父母真心爱你护你,你却因为怕他们失望连家也不敢回。不就是两年没中举吗,我在以清山上白吃白喝像个废物一样躺了二十年,我也没有因为这个想要离开我师尊啊。”
师月白越说越小声,似乎也意识到了当废物不好。
但是无论大声还是小声,封霁川其实都没听清她说什么,师月白那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的左耳轰隆隆地响着。
“司凌不是真心喜欢你.......”直到缓了好一会儿,封霁川才断断续续地听清了一些词句,“你父母却是真心在乎你的.......”
师月白看着他眼冒金星的模样,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个歉,捏了个诀,给他施了一个治疗咒。自从继承了帝君的神格以后,她对这些符咒的运用愈发得心应手。
“成了礼可以和离,一年考不上可以明年再去考。不是说什么五十少进士三十老明经的吗?”
封霁川好不容易听得见了,听到的话却令他颇为绝望:“可是我考的就是明经科啊。”
“你也没三十啊。”师月白有些理亏地挠了挠头,“你只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回家去?”
就算现在封霁川还有血契在身忘不掉司凌,只要他这下愿意老老实实回家,日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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