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拖鞋,谢裴清见状皱起眉头,语气有点凶:“没穿外套别爬起来。”
谢裴清本意是怕临沅初着凉,可他这命令式的语气让临沅初觉得很不舒服。
天生反骨的小猫张嘴就怼:“要你管我。”
临沅初这句话像是戳到了谢裴清某根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他像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一把握住了临沅初去掀被子的手。
谢裴清说:“你还在生气。”
“就因为那次采访,我说错一句话,你记我到现在。”
谢裴清明明是居高临下看着临沅初的,可他的表情却很卑微,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沅沅,只要我们能回到从前那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给你下跪也可以。”
在临沅初的记忆里,谢裴清很少用这样乞求般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哪怕是采访结束那天,他哭得那么伤心,问谢裴清为什么要那么说他,可电话那头的谢裴清语气是理所当然的,他对临沅初不像是朋友,而像是一名家长在教导自己不听话的小宝宝。
他说:“沅沅,你以后就懂了,我不支持你是为了你好。”
在那一刻临沅初突然意识到,在谢裴清的世界里,或许他和谢裴清的关系是不对等的,谢裴清并没有学会如何去尊重他,而是将他当成了一个自己的洋娃娃。
毕竟没有一个主人愿意放跑自己心爱的洋娃娃。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们已经决裂了这么久,谢裴清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的道歉不是真情实意的,而是那种面对着自家被宠坏的孩子,表现出来的一种无奈之举。
临沅初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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