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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洛司渊微微往后仰,任凭许远山给他按捏隐隐作痛的人头部,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幽幽道:“你说朕不是老糊涂了,居然在刚刚说出这样的话。”
洛司渊叹了口气,刚刚的确是被这些不省心的儿子给气到了,心里压着一团火,不上不下,再加上洛瑾今日忤逆他的话,这脑袋就是一团乱,说话也不经思考。
“陛下怎么可能老呢,陛下正值壮年……”
许远山一边帮洛司渊轻轻揉捏着,一边说一些奉承的话。
不知什么话戳到了洛司渊的心窝窝上,平直的嘴角才微翘起,他闭着眼享受着这份舒适,淡淡道:“待会儿给朕传个太医,朕总觉得最近干燥上火,动不动就想发怒。”
许远山捏着额角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换了个地方继续捏着。
“是。”
“陛下觉得这个力度怎么样?”
“再稍稍重些。”
*
等洛瑾辞出来后,一直侯在门口的温昀立马上前蹭了蹭洛瑾辞的腿。
洛瑾辞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才弯腰将它抱进怀里,在别人无法看到的角度微微弯起眼睛。
温昀心疼地看着洛瑾辞有些病态的面容,亲昵地蹭了几下对方光洁的下颌。
他知道洛瑾辞一直都在这些人面前演戏,但这回生病也确确实实生了一场大病,脸上的病态并不是装出来,加之这几日被白虚子接二连三试药,虽然都没什么大问题,但脸色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病态的苍白给人一种不禁心疼的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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