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几个当值,温昀轻轻松松就从一个角落溜了进来。
它仰头查看着药房在哪,就听到了两个迎面而来的声音,一个侧身溜进了离它最近的房屋。
“傅子桑还真是个怪胎,天天守着药房捣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直接在太医院安家了。”说话人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走了走了,回去吧,你管他作甚,有人愿意当值不好吗。”另一个无奈的笑笑,安抚同伴道,“这么冷的天回家不好吗,我娘还给我熬了热乎乎的鸡汤,子方兄去我家坐坐吗?”
两人的声音却来越远。
傅子桑?
温昀还在想着刚刚那两人的话。
它记得傅子桑后来好像成了洛瑾辞的御前太医,差一点点就能帮洛瑾辞医好腿,结果不知怎么触了洛瑾辞的逆鳞,直接被处死了。
温昀正想着,突然身后传来了响动,它猛一惊回过头。
发现这屋里不远处居然有个人坐在窗边熬药。
太医院的药味实在太重了以至于它没及时注意到有人。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它,但正忙着没空理它,一只手揭开药罐查看,另一只手在小火炉下面扇风。
温昀犹豫了片刻,慢慢走上前。
药味儿越来越重,但它从里边捕捉到了火鸳草的气味。
火鸳草的气味极其霸道,还带着点辛辣,以至于它闻过一遍就牢牢记住了。
温昀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熬药的人,约莫十五六岁,一件白色长衫旧的发黄,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相端庄,标准的浓眉大眼,所以那一截断眉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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