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线路都检查一遍,出了问题我要找你们电工组的。另外婚礼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展板后面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是,是。”
男人佝偻着腰走回展板后,低头收拾着地上的杂物。
他把礼花筒、气球一类的随便归拢好,却唯独在拿起手捧花的时候格外小心。
那团洁白热烈的花团似乎比以往的手捧花都要略重一些。
如果细看就能发现花团交织的深处有一个毫不起眼的闪烁光点,只要被高高抛起,失重的加速度会立刻将装置引爆,距离最近的人不可能有活路。
男人鸭舌帽下的眼底闪烁着过冷光,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在了展板后的台子上的显眼位置,确保一会儿用到的时候会被第一时间拿到。
然后他按住太阳穴,给手捧花拍了张照,发给了滕仲云:“烟花已就位。”
数十公里外的机场高速路上,一辆劳斯莱斯正在飞速向城中行驶。
虽然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的家庭都拥有飞车,但是还是有一少部分怀旧、恐高、或者出于种种特殊原因仍愿意使用传统汽车的人。
车后座上,滕仲云的嘴角轻勾了起来,心情似乎很愉悦似的,扭头握住了旁边的人的手。
“好久没回国了,怀念吗?你都忘了这里了吧。”
滕沐风坐在他旁边,身上插满了维持生命体征的管子,鼻子上通着氧气,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没有什么反应。
滕仲云在侧头探究地看着他,忽的掐住他的手背上的皮肤,微微用力:“你真的对这世界上的外部刺激没有一点知觉吗?明明能眨眼甚至打哈欠,甚至还能皱眉,这几十年的植物人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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