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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禹宽厚强壮的脊背颤抖着:“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韩濯轻声说,“大家都知道。”
滕禹痛不欲生地摇头:“滕玟不知道,他觉得是我杀了孙晴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他是我弟弟,我只希望他幸福。”
他忽的像是猝然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我得去见滕玟,我得和他说清楚!”
说罢他站起来就往门口走,韩濯赶紧抓住他的胳膊:“他现在听不进去你说的任何话!手捧花是你递给孙晴晴的,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不是你之前,解释根本没有用!”
滕玟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不是智的状态,滕禹现在去就是去送死,这正是滕仲云想要看到的局面,现在最怕的就是火上浇油。
“那我难道就这么跑了吗?”滕禹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在那之后呢,我难道再也不回来?”
“等一切都弄清楚之后再回来,这不是逃避,是暂时避风头,你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韩濯咳嗽了两声。
“是滕时让你走的,你难道连他的话都不信了吗?”
滕时两个字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滕禹濒临崩溃的智勉强拼凑,半晌,终于平静了下来,对韩濯点了点头,哑声说:“我去收拾东西。”
“没什么可收拾的,重要的就那几个证件,”韩濯推他后背,把他推出了房间,“我帮你收拾,你去楼顶飞车上等我就行,顺便透透气。”
就在滕禹离开的那一刹那,韩濯猛地关上了门。
胸口的窒息感几乎要让他眼前发黑到看不清东西,他扯开领口,大口大口地喘息,挣扎着向卧室扑去。
刚才回来的路上跑得太急了,剧烈运动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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