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奚斐然赶紧低头看向怀里。
滕时被他紧紧护在胸口,除了由于突然的惊吓脸色有些发白之外,连处破皮都没有。
“我没事。”
奚斐然猛地松了口气,感觉刚才自己心脏都骤停了:“真是吓死我了。我早就说家里这些设备都旧了应该换了,灯光整体改造一下做成无主灯设计……”
“奚斐然。”滕时忽然打断他,因为恐惧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奚斐然疑惑地低头,只见滕时抬起手,手心里全是血,却不是他的血。
后腰上后知后觉的传来刺痛,奚斐然往背后一摸,摸到了满手滚烫的潮湿。
*
“好在没戳进深处,只是划破了皮肤,但还是要注意近些日子别有大运动。”家庭医生收拾好药箱,嘱咐奚斐然这几天不要碰水。
奚斐然坐在滕时卧室外的沙发上,后腰被吊灯尖锐的棱角划了一道血口子,缝了好几针。
他扭头看了看,对滕时开心地说:“快看,男人的勋章。”
滕时打开门送走了家庭医生,回头看向他,只见那狰狞的疤看上去就像个蜈蚣趴在奚斐然后腰上,滕时的心脏也像是被划了一刀,疼得钻心。
奚斐然赤-裸着上身,麻药劲过了,细密的疼痛爬了上来,不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倒兴致冲冲地背过身去自豪地把伤疤展示给滕时看:“帅不帅?”
年轻男人的心思一般人可能不懂,但奚斐然觉得能给滕时挡伤害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时候滕时为了在车祸中保护他,腹部被捅伤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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