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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滕时自己知道,这幅身体中看不中用,实际的体质虚得很,那是从娘胎里出来时就留下的根,无论怎么调养都很难改变的。
一朝回到解放前,滕时用掌根按着隐隐作痛的上腹,养了几天的胃被奚斐然一肘子全撞回去了。
不过好在是外伤,比胃溃疡什么的好多了,调养几天就能好。
滕时忍着疼撩开自己的上衣,低头只看见胃部一块拳头大小的青紫。
“……”
自己到底为什么摊上了养小孩这么个苦差事的。
说好的这辈子轻松躺赢呢?
不过好在,滕仲云肯定是听见了,小屁孩的命暂且保住了。
滕时叹了口气翻过身仰躺在床上,一手捂着上腹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刚拿出来手机就震了起来,是祁南槿给他打电话。
“喂。”
“给你打了八百遍电话都不接!让我祁大少这么上赶着夺命连环call的你可是第一个!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姑娘排着队等着我一个回复的吗!你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一条消息就想打发我!”
祁南槿哀怨的跳脚声顺着话筒震耳欲聋地传过来。
滕时虚弱地笑笑,熟练地给祁南槿顺毛:“是我不识抬举,您看怎么才能消气儿?要不我以身相许一下?我虽然四体不勤,但好在长得好看。”
这番类似的对话从他们小时候就无数次发生过,小十年间又以各种方式重复出现。
双方都早已轻车熟路,是只属于他俩之间独有的恶趣味小默契。
“别废话……你声音怎么这么虚?”祁南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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