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回过头来看滕时,“阿时,我们……”
他的话音忽的卡在嘴里,只见滕时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死死抓住椅子扶手,脸色惨白得和纸一样,微微喘息着弯下了腰。
祁南槿:“阿时!?”
胃里传来阵阵反胃感,然而很快又被剧烈的心慌感掩盖,翻涌的不适让滕时眼前发黑,豆大的汗珠瞬间渗了出来,几乎看不清东西。
是低血糖。
滕时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什么反应。
上辈子自己被禁足的最后一天,就因为低血糖被送进了医院。
可这辈子自己明明已经改变了过程,为什么最后还是会低血糖?
耳朵里尖锐的耳鸣渐渐加大,滕时瞬间就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了。
难道可以被改变的只有过程,结果是注定的?
祁南槿猛地扑上去,在滕时倒下的前一刻冲过去一把接住了他。
滕时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汪水,头都抬不起来。
祁南槿瞬间冷汗也跟着下来了。
这小半天就顾着奚家的事情了,竟然忘了滕时已经连续好久都没有吃上饭!
别人或许没什么,但是滕时这体质从小就有这毛病,再加上前几天一直在绝食已经濒临极限,哪里还受得住。
“你的糖呢?”祁南槿抱着他另一手伸进他口袋里飞快地翻找,“放哪了!”
手下闻声冲过来:“祁少爷,这是怎么了!”
祁南槿大声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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