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穿越了。
但是滕时不是正常人,多年商业斗争让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人阴了。
滕时环顾四周。
他的脸色苍白如瓷,就连嘴唇的颜色都很淡,乌黑的眉眼微蹙着,滕禹几乎能捏到他的骨头,甚至有种如果再稍微用力些就会把他捏碎的错觉。
然而滕时眼底的情绪却是沉静的,像是深海。
“你在看什么?”滕禹的眉头几乎皱出了川字。
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弟弟总是很狡猾,滕禹有些分辨不出来他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又在琢磨什么诡计。
而且……今天他总觉得今天的滕时似乎有哪里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透出某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滕时环顾一圈后,心里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