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野打开那个小纸包,将里面白色的粉末用手粘起来,放在鼻子下闻的,随后,嘴角勾出一个渗人的笑。
“平时倒是装的像个慈父,这么多年,我居然没看出来,可真是让我好生羞愧啊~”
一无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那粉末:“是否需要属下将此事禀告于帝后?”
南泽野挥了挥手:“先不必将这事告诉帝后,我父王既然那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就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了。”
他就说他用了这么多年药,为何身子骨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完全就是靠药吊着的,但是药总有三分毒,沈吟也不敢让他一直这么吃下去,怕到时候会适得其反。
其实用药人血也是可以的,但南泽野只是打娘胎里就中的毒,药人血,他的身子骨根本受不起,说不定到时候还会一命呜呼了。
南泽野从未对沈吟的医术产生过怀疑,可他这毒就是一直解不了,虽没有加重,但也好不到哪里。
连沈吟都曾怀疑过自己的医术是不是退步了。
于是他将怀疑放到了他的父王身,这并不怪他多疑,他母亲没死前,他父王一直在外朝三暮四,小妾都迎进来十几房了,对他们母子也是爱搭不的。
要不是他当时还有用,自己都已经弄死他几次了。
可自从他母亲死后没多久,他父王就将府中的姬妾尽数散尽,也不在外朝三暮四,开始对他这个以前百般嫌弃的儿子和善起来。
外人都以为是王妃的死,对他造成的打击太大,让他回心转意了,可南泽野可不这么觉得。
毕竟狗改不了吃屎,谁会相信一个风流成性的人会一日间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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