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连忙答道:“其实奴才的病也不怎么要紧,只是最近心情有些不大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太医说我肝郁,开了好些苦药,我这个人自小怕苦,再加上还有每天都得喝的保胎药,喝了又会吐,实在是见着就难受,所以才告了假不来每日请安的,其实最近喝了这么多的药,我已经好多了。”
钮祜禄氏连珠炮似的说了这许多的话,倒是让舒宁觉得自己在欺负,虽然她其实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喝口茶吧,新上来的碧螺春,味道还是不错的。”永寿宫常备这个,舒宁都喝习惯了。
钮祜禄氏只是浅浅喝了两口,就开始夸:“贵妃娘娘这里的茶就是比奴才宫里的好喝,内务府送来的六安瓜片其实也尚可,只是没有那股子香味。”
钮祜禄氏似乎是个喜茶之人,夸完之后,心情似乎是好了点,也没有刚刚的紧张了。
“你若是喜欢,我叫人送几两给你,这茶我宫里有的是。”舒宁道。
“其实你若是因为有孕难受所以难受,不来请安的话,也没什么,这满宫里这么多嫔妃,都是过来人,我也有三个孩子,知道有孕的时候的的确是难受的,尤其是到了后头,多一步路都不想走,疼的厉害。”舒宁缓缓的说,逐渐开始步入正题。
见钮祜禄氏的确是在认真的听,舒宁继续道:“但我觉得你现在月份还浅,心情不好可能还有别的根由,若是凡事都憋在心里,也不出门,只会更难受,更伤身体。”
钮祜禄氏抓了抓手里的手帕,护甲戳的她有点疼,其实她就是觉得有些没意思,这皇宫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知道有喜是好事,但她总觉得若是像高贵人那样,也没有什么意思。
“倒也没有什么,奴才只是有些不适应,等生了大概就好了,您也说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是我太矫情了。”钮祜禄氏轻描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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