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样样都是精细的。”
“那可是先皇后嫡子,不是你我能置喙的,妹妹慎言啊。”舒宁是知道康熙对太子的喜爱的,宁愿自己省着,都要给太子用最好的,觉禅氏这话虽然说只是羡慕,但谁知会不会被人误认为是嫉妒,那可就是大不敬了。
觉禅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那可是太子,这话要是传到他人耳朵里,指不定被曲解为什么意思呢:“多谢姐姐提醒,再不说了。”
随后话题又转向孩子:“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侍寝,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孩子。”
“这都还没侍寝呢,你就想要孩子了?”舒宁打趣她。
觉禅氏低头羞涩一笑,像是枝头上的桃花被风吹动,随风而落,实在是美景,舒宁都有些羡慕皇上了,宫里尽都是美人,对眼睛无比友好。
“姐姐这话,到叫我不明白了,谁进宫不是为了生个一男半女呢?我也不肖想什么,只是若是有朝一日,能让皇上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把家里人从包衣迁出去,这辈子也就够了。”
觉禅氏说的情真意切,舒宁感觉自己也有些激动,心里似乎也有一腔热血喷涌而出,这也是原来的万琉哈氏的愿望。
“姐姐和我是一样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的苦楚,一时是包衣,世世代代都是包衣,哪怕是咱们这样家里任着内管领的,却也还是包衣,是所有旗人的奴才。
见到本旗什么官职都没有的人,阿玛还要下马问安,恭恭敬敬的行礼,称自己为奴才。
更别提咱们还是辛者库出身,在所有有旗籍的人当中,身份最为低下,虽然不是罪人,可仍旧一辈子都是做的贱役苦差像是守陵、除雪、除草、糊饰扫尘之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