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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延摇摇头,把话题转开,“你还记不记得,十九中的学费多少钱一年?”
白荔当然记得,那是她的母校高中,私立学校,她读的时候学费都要十二万一年。
沈莹和她是同一届,大家都默认,能在这个学校里读书的人家庭条件都不赖。
事实却不尽然如此。
沈利因为当堂打学生耳光一事被辞退后,从此在家中一蹶不振,没日没夜地酗酒,养家的重担便落在褚秀荣一人的身上。她把刚满3岁的沈今延丢在家里,然后背着几个月大的沈莹出去摆摊卖煎饼。
褚秀荣的煎饼生意不错,回头客越来越多,她给小女儿买最好的尿不湿和奶粉,还有负担酒鬼老公的酒钱,能挪给儿子用的自然就没多少,只能保证他饿不死就行。
沈莹穿的都是新衣服,而他的衣服大多是邻居孩子长身体后不能穿,然后送给他的。
再后来,褚秀荣听人说去燕京给有钱人家当住家保姆很挣钱,比摆地摊挣得多得多。
她为了给沈莹凑去十九中的学费,毅然去了燕京。
雇她的那户人家是燕京数一数二的有钱家庭,一个月给她开到三万的工资,主人家姓顾,逢年过节随便给她发红包都是好几千。
这就是褚秀荣,背井离乡去当保姆,也要竭尽所能给沈莹最好的,而从未觉得对沈今延有任何亏欠。
褚秀荣总是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排斥和讨厌,包括她亲自生出来的儿子。过往经验告诉她,男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一种恶,弟弟让她受尽折磨,沈利的出现没让她变得更好,反而让她背上更重的生活担子。
她把所有的爱和精力都给女儿,让儿子自生自灭。就算儿子是个人人惊叹的天才,她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她甚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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