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主动俯身低脸,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大手扣紧她的后脑,稳稳掌控,迫使她把头仰得恰到好处。门外有人走过,白荔却被他吻到大脑缺氧。
她的腿有点发软,轻声又含糊地问他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耳边传来沈今延的轻笑,他伸手捏了捏她精致的耳垂:“你不是要耽误我一会儿?这不是在配合你。”
他还手术服,却完全不像一个外科医生,活像一个流氓,惹得白荔耳朵发红。